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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科学网哲学教授李侠的深刻印象来自于他的一篇纪念作家史铁生的一篇博文:真正的荣誉都是来自荒野中莫名者的致敬 。该文的题目引起了我这个莫名者的共鸣。在了解女数学家 Joan S. Birman 的内心世界后,我惊叹道,两个世界,异曲同工,高尚者并不孤单,向高尚者致敬。
去了解 Birman 的内心世界,原本是为了考证何毓琦、陈安两位博主以前援引的名言:“数学家工作是为了得到少许同事的吝啬钦佩”到底是谁说的。这句话来自于数学家 Fritz John,见我的博文:同行“吝啬的认可”或“吝啬的钦佩”出自何处?
Fritz John 教授的确说过:“他既不要名声,也不要财富,而是想要几个亲密朋友的吝啬钦佩。”或者类似的话。
一个曾见识过“高山流水”的哲学教授,在四年之后,开始“庸俗地”鼓吹“科技人员也应该实行排名制”。这或许来自于哲学的定义和哲学家的使命。
罗素对哲学的领地有过定义,我在经过慎重思考后,考虑到中国只有政治而无神学,于是将其篡改为:介乎政治(原文为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暴露在双方视野之下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原文见下注)。嗯,这就是中国哲学,政治与科学之间。
有人还说过:哲学家的使命就是为人们的实践提供选择。
由此可见,哲学教授的“排名制”之思考,实在是为了照亮一块科学家视而不见与政治家(眼)力所不逮的盲区而已,他为时下“混乱不堪”的中国科技界提供一个“出口”和选择。
显然,政治家的短视与选择性失明无需佐证,这个可以从“山西老虎”濒临灭绝就可以看见。
不管科学家“见或不见”,“科技排名”-科学家大排名,早已深入人心,犹如对贪官污吏,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比如,在中国国内自控理论界曾(再无来者)代表未来希望的郭雷研究员,曾得到专业人士的如下推荐:
『美国伊利诺斯大学的库马教授(IEEE会士)写道:“郭博士可能是国际上辨识和适应控制领域内最好的研究者,他的声誉已广泛传播”;澳大利亚工程科学院院土穆尔教授(IEEE会士)写道:“毫无疑问,郭博土是随机适应控制领域国际上的六位学术带头人之一,而且不比其他五位中的任何一位逊色”:加拿大麦吉尔大学的凯恩教授(IEEE会士)写道:“无论在当今世界的任何地方,郭博士都是随机系统领域内最富有才华和创造力的青年学者之一。”』
注意,这里引用郭博士的故事,不是大叔要拍马屁,也不希望成为攻击对象。这年代,拍马屁,如同摸老虎屁股,绝无好下场,是要被株连的。
John B. Moore 教授的权威性无需多言,你看,他老人家心里还是有一个排名的:“毫无疑问,郭博土是随机适应控制领域国际上的六位学术带头人之一,而且不比其他五位中的任何一位逊色。”
当然“科技排名”和科学家内心的那杆秤还是存在本质差别的。
多少年过后,人来人往,真正的荣誉,如同哲学家 Li 说过,是来自荒野中莫名者的致敬。和数学家 Birman 的内心世界相比,一切荣誉与排名都是浮云:
你认可,或者不认可
我就在那里
不悲 不喜
你钦佩,或者不钦佩
工作就在那里
不增 不减
读懂我的工作
就是走进我的心里
带着我吧,走向未知
是多么令人激动
慷慨的认可,那是意外的收获
真正的快乐呀
是在数学里,被世界发现
-以上是“Birman 的内心世界”见与不见体。
注:罗素关于哲学的定义:
But between theology and science there is a No Man's Land, exposed to attack from both sides; this No Man's Land is philosophy. 来自《西方哲学史》导言第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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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15-1-1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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